!!!.偉 发表于 2010-11-13 20:16:11

鱼儿漫迹--诺贝尔的憧憬

一条斑斓绣尾的鱼被掷入鱼缸中,恍惚间也飘飘然想起了主人的哀愁------------一位中国自由作家。
   这是个好差事,人类灵魂的塑造者,写好了可以点石为金,万一炸了锅还可以摇身换变成另类非主流人士,但是殊不知文场如官场,到处弥漫的是恶浊 的空气,是腐味。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鱼儿久了也会染上主人文绉绉的习气,竟也关心起了文坛动态。
   中国文学真可谓迭起复落,自谓不善言谈的中国人往往是以语句瑰伟,清晰细腻著称,自清季民初革新文学的迅速蹿红,距今已近百年,现今却无可厚非的陷入了最低谷。
   鱼儿摇动着,头顶上坠下了鱼食儿,它开始思索着吞咽着,如果说上世纪三十年代言重于行的鲁迅胡适这一代革新人士只是时运不济且思想的启蒙正处在幼芽阶段不被外界的认可也还勉强说的过去,这开了个好头,人们总是嘴头倔强,心头却何尝不以诺贝尔为目标和骄傲,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毕竟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但第二代老舍,巴金等革命前辈却仍然在围城中不厌其烦的打转,不论多出色就是不为外国文学所融合,但那也是真正一代人的辉煌与巅峰,足可以说大师是大胆的踏着老师的肩膀而登峰造极的,这时的中国文学被外界所熟知,但是创业难,守成更难,难亦难,近在咫尺的荣誉却始终未被垂青,难道中国人太过于坚持谦逊?坚守着所谓的底线,宁可与人,不许为己?或只是因拙于言辞而善于隐忍,这是何等高尚的人群。
   鱼儿颤动着,嘴边的虾米令他恍然大悟,莫非中国人被某种压力封住了嘴,麻醉了心智,我们已不能还像清王朝那样还闭关自守着,萧规曹随,无为而治的理念早已行不通,人人都在叫嚣改革,殊不知革字在于新,以正合,以奇胜,毕竟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必退,守是守不住的,要赢人,先赢己
   【中国文学一定有希望】或许那只是种奢望,鱼儿挣扎着抖动着,想摆脱那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水面荡起了层层皱澜,【外华而内浮】的中国文学到底病在哪里?主人被鱼儿的渺小抗议惊动了,看看鱼缸表情冷漠,鱼儿立刻消声停歇了,也许是压的太厉害了,太多有识之士,有俊之杰无显身之地,这正是中国文人的悲哀,不为写作而写作,只为糊口而拼搏,馒头与道义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
  
   【就像我一样】鱼儿摇动着身体,陷入靡靡遐想,第三代知识青年是好样的!壮而好学如日中之阳,火辣辣的热情,成熟的底蕴,华丽的文采样样具备,伊始推陈出新,立主改革,一隅残局大有勃兴气象,只可惜劳繁累年,徒落的功落人后,昙花现后迄无成功,难道中国不行,回答当然是NO,我们不缺少文人,才智是有的,骨气也是有的,但才子多风流,智者多懒惰,一位作家朋友跟我说他认知的所谓干练的栋梁,进取心几乎哟等于零,街坊间苍颜老翁拄杖而骂【中国妄有十三亿人口,反到不如邻里戚房的小兄弟日本?】人多力量大并非一点也没有道理,但泱泱五千年的古老却迁移了近代文人的脚步,西医治表,中医指本,我倒是希望可以表本兼治,解决现状要从根抓起,人心和人性将是最关键的。
   鱼儿微动,伸了伸懒腰,勇于任事而昧于决机仿似中国人的不老传统,文字超脱人性,行与自然,又岂是人多势众就可以左右的,只不过赢了一切却输了自己,有的朋友可能说我矫情,说什么那是虚荣,又说什么为什么不在中国设立文学盛会让外国人来参加,这样的兄弟是好样的,但是我要请问科技可以传播海外文化为什么不可以,要想让中国真正意义上立于世界之巅,让汉字流向全世界,就必须让他们了解和沉醉于我们文化,更其身者下,共其心者上。
   鱼儿游动,再静的东西也会行隐而神动,忽而碰壁,绕壁而行,在转圈圈而已,联想起一帮80后的杰出青年,超凡脱俗,饶有青春气息的新生代文人,才情有余而阅历不足,但是让他们挑大梁似乎有些强人所难,有点蜀中无大将,廖化充先锋的味道,充其量他们只是卞某人手下那未经雕琢的和氏璧,但是太多兄弟持才傲物,未曾悦服于己,而先开罪与人,大事难成,中国文坛太缺少可以镇住阵脚的领导者了,仿是那句俊杰尽凋零,中国人往往把大话,小话,实话,谎话,真话,套话和废话相互颠倒或混为一谈,这对于可以教人德,礼,义 的文字来说实在是太可怕了,中国人保留着高傲的秉性不曾刻意改变,以致如同鱼儿一样在瓶中绕着圈圈,快乐的循环着周而复始的悲哀,他像是醉了,游荡在浑浊的水中,我想这就是忧心如醉。
   鱼儿窜动,瓶壁振动,回声四起,身边又似浑浊又似清澈,壁面模糊的鱼影内看不清,外看不明,仿佛是现实与虚幻在斗争,中国人真的擅长窝里斗,破烂的网络叫骂声,悲哀呀!兄弟相争,古今大恶,不知谦虚金曲,徒知自损羽翼,文学的衰微就像内伤,在里而不在外,作家的使命就是将文字灵活运用,甚至赐予生命,可以写出自己想写的,敢写的,不受金钱和各种诱惑误导的便是正真的美,我们需要的是不必为人所肯定,但不能让自己所否定,没有良知的人他的文章即使是漂亮的,也同时是晦暗的。
   天光渐亮,瓶中的鱼儿待动,脑枯力竭的径直的悬浮在水面冒着轻微的泡泡,黯然业已沉沉睡去,就像是我在写这一篇费力不讨好的文章,水面平静以后就像是一个小的插曲,一个微小的声音,虽然我在极力呐喊着,主人却在呼呼的睡着,一切都或许是宿命。
  
   在梦中鱼儿变成了人,他手捧着诺贝尔坠手的奖杯双眼噙满了感激的泪水,语无伦次的演讲于瑞典皇家学院的领奖台上,------------------那终究只是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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