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她的名字叫K宏英。
有一个人,她的名字叫K宏英。K宏英,女,有50多点了,说起话来宽嘴皮直翻。姜堰梅垛人,一个典型的农村骚动型妇女,说她骚动不是指其他,而是指她的不保守,思想激进。
K宏英在梅垛开有一超市和一饭店,另外还同时拥有几辆客车。这在农村梅垛来说,已经是很不错了。梅垛我在那儿响应号召下乡任教过,夏天到了,不穿鞋子上学的都有,可以想象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乡村。但也有超级亿万富豪,比如《明兴中学》老总,那就另当别论了。
从什么时候K宏英走上这条发展之路的,不清楚,过去是干什么的,也不太清楚。这个名字只是我在跟Z兴有接触后,才听说的。在我的博客里另一篇《有一个人,他的名字叫X加余》,那篇文字中我讲到过。我在Z兴的宾馆里玩时,看Z兴在翻看他的狗肉帐本,这其中就看到了X加余,也看到了K宏英。K宏英跟Z兴借有二十几万元,时间就几个月,我问Z兴是用于什么,说是春节期间超市所用。用于进烟酒等。一个农村超市过年哪要用到这么多的资金,而且还要付不低的利息给Z兴。一时我还真是来了兴趣,想到梅垛去看看这个与众不同的超市。
这个机会一直没有成,当这一天来到时,已经是K宏英被政府送进了大牢,判了无期。这是什么原因呢?原来,K宏英在从事着这些看似正当的活儿时,从农村不特定的人群手中非法集资了有好几大百万的钱。要审判的前一段时间,我正好从姜堰法院门口经过,偶尔看到了要审判K宏英的通告,开审的那天我去听了,审了二天半,我坚持听了一天半。现场没听审过,还蛮新鲜的。不许拍照,不许录音。所以要写的话只能是靠回忆。
K宏英和她男的都先后押到审判席,一脸沮丧的样,跟以前我跟她还有Z兴一起,在《H家宾馆》喝酒时的得意样不好比。人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哪个晓得哪个后面的路。
大体的情况是这样的,K宏英十多年来在经营着这些实体的同时,也向他人借钱,因为能及时守信的付给别人利息或好处。所以到了最后有些人是主动的要放钱她身上,以求得一丝益处。多的上十万,少的也有一两万。有有头有面的,也有乡村老妇。这在中国农村现阶段不足为怪。因为人不大可能脱离潮流,除非是圣人。
K宏英,一个农村的妇女,又没有太高的学历和智商,有的只是一股经验。但这些是经不住大风浪冲击的。为了应付正常的利息需要,K宏英也时不时的会把这些从民间融上来的钱用于一些小的投资。只要这一切不遇到骗子歹人的话,大问题是没有的。但怎可能个个都是好样的呢?遇到Z兴还有其他的个把个鬼,K宏英的日子就没法过了。
我在现场听了,因我也间接的了解一些东西,所以我边看着K宏英,边听着法官的述诉,体谅着K宏英被歹人设计陷害的痛楚。是的,人跟人打交道,只要以心相许都行,就怕遇到不怀好意的。听着K宏英控诉Z兴的罪行,那种被Z兴限制自由的不堪回首。我真为这样的一个弱女子的遭遇而难受,这样的事儿怎么让你给遇到了。相当初你们还有说有笑的,这其中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此时,我想到了在外流亡的Z兴,这个一心想占人的人,先限制他人的人身自由,最后也被人限制人身自由。挨不下去,没办法,选择逃亡。人世间啊,多少传奇在上演啊!
看来,非法的东西不能搞,超前的东西少去动,就把眼前的东西处理好就行了。有了一些想法,有了一些思绪可以拿出来和朋友交流,探讨。权当胡吹。
K宏英,法庭上恳求政府早点放她出去,要用自己的双手去还清百姓的钱,可政府却判了他无期。
我说,K宏英啊,你就安心吧。你也该息一息了。心思已经用尽,脑筋也已用空。还不还都那么回事,只要惩罚了你就足以教育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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