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我这四十年 第五十六章 母亲来匀
五十六章 母亲来匀作者:陈 泰
其实这次去深圳,我是带着特殊任务。
原来,1986年年初,公司徐英莲总经理带了7、8个人去香港考察,在从香港返回深圳时,在文锦渡海关,其中经贸处副处长孙文才因携带违禁书籍《龙虎斗》被香港警方“扣留”,徐总经理是带队的,也被“滞留”,为此徐总经理大为光火,回来后立即让纪委查处。
经公司纪委查实,报党委批准,决定给予孙文才党内严重警告、行政降级处分。
《处分决定》下来后,徐总经理又指示,由纪委派人去深圳窗口单位宣读对孙文才的《处分决定》,进行党性党纪教育。
经研究,由我去深圳。后来就发生了在公交车上被盗的事。但我还是安原计划到达深圳。在振华(深圳)公司,找到王松经理,作了初步安排。由于单位多、党员少,不集中,工作任务重等原因,只好抽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在振华(深圳)公司办公室,由我传达了《处分决定》,同时就“严格党的纪律”给大家讲了一堂“党课”。
在深圳住是在“公司”招待所,吃在“公司”食堂。炊事班班长罗强是我原来单身一人到机关时同住一寝室的朋友,84年调到深圳,他一见我,很高兴。以后每天我去吃饭,他都让我坐到里边,亲自给我打好饭、菜。等到最后我要离开深圳,找他结账时,他对我一笑:
“干什么哟,看不起人了吧,你老哥子来,我小罗招待一下也不行。”
我硬要将钱塞给他。他有点生气,说:
“搞纪检的也是人,也要吃喝的,我还没请你下馆子,就这粗茶淡饭,值几个钱?还讲廉政,你臭摆!”
后来,办公室还安排我去了一趟沙头角。
那时候,香港还没有回归,去沙头角中英街,也就好像出国,要办出入签证。
在中英街,就是那么很普通的一条街,但是一边中国,另一边却属香港--英租界。而路的中间并没有明显标示,但如果你走偏了,也有大胆的,一下窜到对面的商铺,就会有警察出面干预,要是还不听,那你就一定会有大麻烦。
我只是走走看看,在一些小铺上买了些香皂、味精,那些商店里金货琳琅满目,我因为没有任务,也只是看看。
从深圳出来,又到公司设在广州的“华丰”公司待了几天,同样由我给全体党员传达了《处分决定》和给他们上了党课。
当时公司办公室方永家主任的老伴也在广州“窗口”,她就陪我去吃早茶,逛商场,在一家商厦,她帮我挑选了一件色彩鲜艳适合蕴玉穿的衬衫,带回后,蕴玉虽嘴上讲“好”,但压在箱底,几十年也没穿一次。
然后就从广州坐上往湖南怀化的火车,再由凯里返回都匀。
不久,我接到从上海打来的一个长途,是我弟打来的。他说,他和厂里一个同事去昆明出差,从上海走要经过都匀,母亲表示要跟他一起到都匀来。现在人已在上海,已买好了票。我给他说:一定要照顾好母亲,要给她买卧铺。弟说:就只给妈买到一张卧铺。我说那好。
我很高兴,母亲一生辛劳,苦了大半辈子,一生中没出过远门,这次她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到我这来,而且,我20岁就去了新疆,从来没有赡养过老人,这一次她能来,我一定要好好对待她。但蕴玉似乎有些感到突然,因自1962年她母亲去世,这二十多年没有和老人一起生活过,怕不习惯。
实际上,说起来我母亲对蕴玉的印象很好。我曾在一篇题为《三张旧照片》中记述过,1970年当时我在新疆农一师大河沿参加“工宣队”工作脱不开身,蕴玉一个人回上海探亲的事,我这样写道:她回到上海后,不顾别人的闲言碎语(由于历史的误会和旧的习俗,上海人忌恨苏北人,妇女不愿与苏北人通婚),第一次一个人带上礼品作为未过门儿媳妇登门去苏北姜堰见了我父母双亲,她到了苏北也不顾言语的障碍,每天坚持跟母亲去菜场买菜,下河边洗衣。二老见了都很高兴,笑得嘴巴合不拢。
说好车次,算好到都匀的时间,大约是正午时间,我和蕴玉在公司车队要了个车,都到车站外出口处等待。
火车正点到达,只见母亲和弟及那同事三人出来了,坐上车回到家中。
我弟第二天正午坐同样车次火车去了昆明。
母亲这儿看看那儿望望,高兴得嘴巴合不拢。此时我们的小杰已考取都匀技校,在上学,住校,平时不回来。母亲就睡在外间小杰的床上。星期六小杰回家也就跟奶奶睡。
很华丽的一个贴子,感谢!
看了很有收获,谢了!为什么上天要如此安排我们?天各一方的距离虽然没有阻挡我的爱,却把那份浓浓的思念变成咖啡杯中淡淡的苦涩。也许你会不经意的一个微笑,可那微扬的嘴角牵触着我这颗生痛的心。我答应过你很多事,只有一件我记得特别清楚,:“要你很幸福……”故事往往开始的很美丽,结束的很暗然。我写着我的故事,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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