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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年喜相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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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30 20:28:5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陈泰 于 2009-9-30 14:48 编辑

(四)兄弟姐妹

说起蕴玉的兄弟姐妹,那是要吓你一跳。她们家共有九兄妹,六女三男,六姐妹中,蕴玉排行老五。除她二哥在北京,三姐在安徽合肥,我们在贵州贵阳,其余都在上海。
                     

定今年去上海,主要是去看望那些几十年未碰面的一连战友,所以一开始就准备除去一连战友和校长祝善生家住,另安排只去看望二姐。
这也是因为:2007年我们去上海时,是住在武进路。这里是蕴玉父亲在世时的居住地,是蕴玉幼时直到新疆支边前生长的地方,后来是蕴玉二姐、二姐夫与父亲住一起,到大约1983年,二姐家搬到许昌路后,就由小妹和妹夫住进这里陪伴父亲。父亲去世后,就他们单住。2008年,他们搬住到儿子的的住处,将武进路房子租了出去。这样,我们如果去上海,落脚的地方就成了大问题。
所以我们决定,去上海我们打算住旅馆,不通知上海兄弟姐妹。
但因为今年是蕴玉的父亲诞辰一百周年,想去苏州给老人家上坟,就告知在上海的弟弟建平,让他带我们去坟上。可这事建平给四姐讲了,四姐打电话来询问我们,我们回说:日程已安排好,婉转地回绝了。四姐就将电话打去北京,二哥来电话批评我们,他说:“你们还能有几次回上海,都七老八十的人,你们不去看望一下好吗?住旅馆,你们有多少钱?”这样,我们才修订了原来的“行程图”:哥姐每家一天。
这次是四姐理解和解决了我们这“住”的难题。她让我们住到她家。四姐家原住四平路,也是搬住到宝昌路儿子购买的一室一厅房。姐夫已70多岁,四姐也67,他们将房间的一张大床让给我们睡,而四姐夫将就着睡在一张临时搭的小床上,四姐则睡沙发。与他们住一起的小儿子和孙儿(暑假期跟他们)就睡到地板的席子上,很是让我们过意不去。
                        

我们于7月29日在宝昌路住了一宿,8月3日从六灶又回到这里。
按照新排的“行程图”,8月4日,8月5日四姐陪我们先后去了娄山关路大哥家和闵行区七辛路的二姐家。
去大哥家,小妹后我们一步也去了。已77岁的大哥亲自下厨,烧一桌丰盛的菜肴,就一间十多平米大小的房间里,摆上圆桌,有坐在床上,有坐在凳子上,就着饮料边吃边聊。大哥一生辛劳,几十年与大嫂就在这一间房里(厨房、卫厕与人合用)相依为命。但他很乐观,从不埋怨。他的邻家有一小女孩,四、五岁大,大哥亲如自家孙女,有好吃的都要拿去给她。那天桌上的大虾,我们都不舍得吃,留着本想晚饭时再吃,可大哥生气地(说我们不吃)将大吓一只只装在碗里端去小女孩家。说起我们回上海,大哥一直在埋怨(批评)我们一开始不应该不安排去哥、姐家,他说:我是邢家老大,大姐也80岁了,你到上海能不来看我们吗?接着又批评小妹说小妹夫今天不应该不到他家来。我们只好一边道歉一边解释。吃过晚饭,又聊了很久,这时天下起大雨,等雨小些大哥才让我们坐轨道车回去。
5日,也是四姐陪我们去闵行二姐家,建平弟也从奉贤南桥来到。二姐身体一直不好,特别是二姐夫去世后,2007年,二姐带儿子、女儿去姐夫老家四川探望,不小心夜间上厕所时摔了一跌,一直没恢复过来,现不能出门,就由儿子整天陪伴着、侍候着在家休息。我们对二姐一直很敬重、有着特别的情感。我们在新疆时多次去上海,那时二姐与父亲住一起,去后,二姐理解我们在新疆的苦处,每次都千方百计让我们吃好、休息好,回新疆时又给我们买好多东西。这次去看她,二姐很高兴,一定让我们吃了晚饭再走。这样,中午就买了几份凉面将就,晚上二姐坚持着和我们一起走到外边饭馆吃了饭。
                           

8月7日,是安排去苏州上坟的日子。四姐、小妹、建平弟和我们三坐火车到苏州,又辗转着打车来到墓地,恭恭敬敬地供上香烛和酒水,为老父亲在天之灵祈祷,祝福老父亲诞辰一百周年。晚上回到上海,四姐的长子王伟请我们吃晚饭。
                     

                             

8日,是星期六,我们去看望家住在浦东新区成山路的大姐,四姐、四姐夫陪我们同行。这是特意安排的,因为平时去,就大姐、大姐夫老两口在家,都是80岁的老人,招待很麻烦。星期六去,大姐的儿子们也休息,就方便多了。
大姐家原住在陆家浜路,后拆迁搬到浦东,老两口一室一厅;大儿子启人住他们隔壁,二室一厅。因启人的儿子(也是大姐的长孙)要结婚,大姐就将自己的一室一厅让了出来,重新装修给长孙当了新房。启人将大房间让父亲、母亲老两口住,自己和媳妇住到原来儿子住的一小间。这天我们五个人去,加上后来,大姐的小儿子和儿媳回来,一下子,作为客厅的一间立即变的有些拥挤。当然如果大姐的子女和孙辈们都回来,就有近20人,那就更无法待了。
大姐和大姐夫虽80岁,除耳朵有些聋,身体还硬朗。由于家中子女多,大姐17岁就嫁到黄家,当时四姐蕴兰5岁,基本上都是大姐给带大的。我们对大姐也有一定的情感,每次去上海都是要到大姐家的。2007年,大姐夫80大寿我们专程来上海为他祝贺(见《2007的那个夏天》)。
                  

中午,大姐给我们包了水饺,晚上,启人烧了一桌好菜。大姐夫还是一个劲地对我们说:没什么好的招待。我们在大姐家待了一整天,还在准婚房内拍了不少照片,大姐和大姐夫也显得特别高兴。走时,天都黑了,大姐的小儿媳储呜开车将我们送到附近的地铁站。
                        

小妹和妹夫在我们29日回到上海时就来宝昌路看我们,以后也来过两次。他们的儿和儿媳双方都是独生子女,按政策生了二胎。所以两个孙女,和亲家一家带一个,也顶忙的。只能忙里偷闲来一会。小妹说她家就住在不远的附近,我们没有去。
弟弟建平,原在黑龙江插队,后调合肥,也是四姐帮忙,作为“监护人”将儿子的户口落到她家,后建平经自己努力,在虹梅买房,经倒手一下赚了30万,就在奉贤买了住房。2007年时我们去他家住了些日子。所以这次就没再安排去他家。但他很热心,陪我们去二姐家,去苏州,还专程到武进路为蕴玉开出一张去新疆时的户籍证明。8月15日当我们返贵州时,建平和弟媳带着孙女佳欣特到南站将我们送上火车。


(五)难忘浦东

俗话说,老鼠拉木掀----大头在后边。在“行程图”上,我们将这次上海之旅的重头安排放在了最后。
这就是:8月9日—14日,去南翔,祝善生校长家。
这也是祝校长、李国英老师的心愿。
2008年8月,祝校长夫妇二人兴致勃勃来到贵州,在我家住了有十多天时间,只是因在上海某中学当校长的女儿祝郁来电话催,不然还要多住些日子。当时,我们就已约定,在适当时间去上海他们家,住上一、两个月。
                  

所以,这次去,在祝校长家时间安排上,相对就多一些。
再,我2004年、2007年两次去上海,都得到曾经是我的学生、后来在上海某银行支行当行长的靖钰的盛情款待(每次祝校长夫妇都在),作为回答,校长和我们商定:这次要在南翔宴请她夫妇,校长作东。
所以,一直没有电话告诉靖钰说我们到上海的事。8月6日,我心血来潮,给靖钰发了一条短消息,说我们已在上海,并告诉她,祝校长准备请她和甘爱平两家到南翔,具体时间再商量。
靖钰马上回信,问我在上海住宿有没有困难,如有一定不用客气给她讲;并告诉我一条我怎么也不会想到的事情----爆炸性消息:
朱永红13日从广州到上海,14—16日她们一起去黄山(旅行社安排)。
这里说的靖钰等三人是我在2007年12月3日写下的一篇《我的学生》中的人物,我说:“靖钰、甘爱萍、朱永红,我的学生,她们从小立志,奋发学习,长大后扎根上海、广州,成为了新一代的佼佼者。”
现在靖钰是上海某银行总行企业金融部人力部总经理,甘爱平是上海某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博士、副教授,朱永红则在广州某银行信贷部副总。实在是令人刮目相看!!
         
我和学生:靖玉、朱永红、王玲、甘爱平
我心想:这次一定要与朱永红见一面。上次是2004年我在上海时,靖钰在“黔香阁”请校长和我吃饭,约朱永红也来上海,可她没有买上票,使我遗憾了一次。我说这次不能再“遗憾”了,不然错过了这次机会那可能就是终生的遗憾。但我已买下15日的回程票……
我将我的想法和情况告诉了靖钰,她想了一会,说:“这样,由我来安排。”
最后定下:1、她们于8月9日到南翔;2、与朱永红等会面在8月13日晚。
8月9日不到8点,祝校长就找一辆车从南翔来到宝昌路接我们。李国英老师联系好一家饭店的包间。
约10:30,由靖钰的弟靖明(名片:靖明 中石化.香港.燃料油有限公司 副总经理)开车,靖钰、赵戈飞夫妇和甘爱平、陈家聪夫妇来到南翔。
然后,祝校长的女儿(人们一般称“女祝校长”或“小祝校长”)和女婿及女儿过来,大家一起有说有笑地举杯,共祝健康!这餐饭一直吃到下午近三点。 饭毕,靖钰她们开车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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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一段时间来的连续奔波劳累,蕴玉有些吃不消,两只脚肿胀发亮,再就是路走多了就后背疼痛。
下午稍休息后,国英老师说晚上吃饺子,就拿出已准备好的肉馅和新买的面皮,一边包一边说起下一步安排。说,家住青浦的徐佩采老师准备在12日请两桌,邀我们一起过去。说着说着,蕴玉突然“不、不、不”地说着,然后就坐在那发呆整个人没有了知觉,惊吓得国英老师不知所措,我立即将蕴玉背到房间的床上,半小时后,蕴玉苏醒过来,走出房间,直说自己没事(7月30日早上,离开宝昌路四姐家去宝山,在上电梯前,蕴玉曾犯过一次)。
这样,校长、国英老师和我商量,并马上打电话给徐佩采,说明情况,让她和其他一些老师11日来南翔。
靖钰也来电让我们13日晚五时前去浦东大道五牛城张生记酒楼聚会,到时她派车来南翔接我们,并直接点了几位当年的老师名,让我们通知一起去。
11日,原新疆六团一中的老师徐大宝和丈夫董文斌(原六团宣传科),赵丽娟和丈夫顾国峰(原团一中指导员),秦奋及徐佩采都先后来到,房兰花老师因不适打来了电话问候蕴玉的身体。中午就在一家校长熟悉的人的酒店吃饭,与9日差不多标准,但价格却少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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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日,校长因其他事去了巿里,这边国英老师找来原师范学校老同学,开着车陪我们去了嘉定老城游玩,陪孙孙彬睿坐了游船(这是孙孙跟我们到上海唯一的一次“玩耍”),中午在一家“宜茶馆”的地方吃“自助餐”,下午,游“孔子庙”,到F1赛车场外边远观场景,还到一处德国人修建的无外挂空调的“红房子”转了一圈。13日上午就近在南翔古镇、古猗园拍了一些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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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4点不到,靖钰派车来接我们直接将我们拉到酒楼。所邀约的秦奋(当年赵戈飞的班主任)、汪凤英(当年高中时靖钰的地理老师)和徐大宝两口也先后到达。在五楼餐厅,不一会,靖钰和她女儿赵靖婧(英博士在读)、朱永红和女儿李璐瑶(大三在读)、甘爱平和女儿陈可桢(高三在读)来到餐厅。她们和在场的每个人握手打招呼。
朱永红和女儿走到我身边,先将女儿介绍,然后说:“陈老师还是老样子。”我突然想起靖钰曾经说过“我们三人中朱永红最漂亮”,我开玩笑地对她说:“朱永红还是那么漂亮”,她看看身边的靖钰和甘爱平,说:“是吗?”大家会心地笑了。
参加今晚聚会的还有郭亚芳和丈夫畅旭升,王玲等共二十人,分坐两桌。靖钰刻意将她们三人、她们的女儿和祝校长、我及我的孙孙安排在一桌。靖钰的先生赵戈飞则安排在另一桌。坐定后,靖钰致词,她说:今天在座的都是六团一中的老师和学生,大家共聚一起,感谢老师对我们的教育、培养,祝福老师们身体健康!祝校长和我分别讲话答谢。大家频频举杯,互致问候。饭后,拍下很多珍贵照片,靖钰又派车送我们到南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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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团聚
大上海的夜晚,到处是霓红灯,将城巿照耀的跟白天一样。在滚滚如潮的车流中,我很感慨:这一次上海之旅真是不虚此行,她圆了我长久以来的一个梦,使我今生难忘浦东!!


                   (六)  新朋友   老朋友
在我们决定利用假日带孙孙再次去上海前,我曾经写下这样的话语:
“今天,7月18日,经过多日的准备和谋划,今天终于启程。
“这是为了去完成一个重要的任务:与分隔有近45年的新疆原一连的朋友们会面。
“这件事是考虑时间很久、但最终还是决定成行,问题主要是去后的住宿问题。虽说是家在那边,可怎么说呢,现在已经没有了,连个落脚、放放东西的地方也没有了......
    “但不管怎样,还是决定了:去!
    “今天,就要启程,就要去到那熟悉又陌生,那自幼生长却又不属于自己的地方。所好,我还有姜堰,还有朋友,我都可以去,我都可以住。
    “18日,今天就要启程,去经受又一次盛夏酷暑的煎熬!!
    “老朋友、新朋友在向我们召唤,我们终于来了……”
时间过的真快,这一转眼,快一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虽然我们已经收获不少,已经圆满完成我们自己的任务,但有一点很让我不安,这就是蕴玉的身体。
……我还是接着往下写吧:
8月14日一清早,校长就叫来汽车送我们回宝昌路。因为今天已经讲好,要去医院给蕴玉检查身体(抽血和尿检)。在21日晚上,国英老师曾经联系南翔医院一个熟人,可22日早晨去医院却因蕴玉已吃早餐无法抽血检查失去了一次机会,后联系让四姐先去宝昌路边上的“中医院”挂号,我们回去就抽血检查。当天下午取验尿化验单后,四姐夫又帮去医院开了药。吃后,脚肿就消退了。25日医院上班后取到验血的化验单,因是全检,也看不出什么,只好等回到贵州再说。
25日上午,我们就在四姐家收拾行李,十点过钟,突然门铃响,一问,是家住浦西长阳路的蔡璇和她老先生登门拜访。
在我们8月1日离开长阳路她家后,蔡璇就一直电话跟踪我们,她给我们说:在她家既没休息好,也没吃好;她关心地询问蕴玉的身体;她让我们回头再一次去到她家;她说,她不常出门,一出门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她说她要到火车站送我们却又不知如何去南站。我们很不过意,让她放心。可现在,她还是在先生的陪伴下登门拜访来了,一见面,就将一条戴在手臂上的价值不菲的手镯退下戴到了蕴玉的手臂上。看到蕴玉消瘦的面庞,她很动情地让我们好好保重身体,一年后再到她家,到时她将路费给我们邮来。时近中午,我们坚持着让她们和我们一起去附近的饭店吃便餐。
饭间,蕴玉又一次犯病,所好时间不长就缓过神。大家也是一阵紧张。临分手,就在大马路边,蔡璇与蕴玉相拥痛哭,难分难舍。蔡璇反复叮嘱,让我们一定再来上海。
下午一点过,四姐夫、四姐陪我们在宝山路站坐3号线去南站,建平弟和弟媳胡萍带着小孙女佳欣早早等待在车站,秦奋老师也从家中过来送我们。建平找来一工作人员,帮我们拖、拉着行李,一直送我们上了卧铺车厢。
当火车开动,我也无力地躺倒在卧铺上时,我的脑海里便不停地显现当年“文工团”战友和新疆一连战友、那新结识的安徽女孩以及我新认识我那些新疆老朋友的子女,他(她)们将成为我QQ的好友的身影。
啊,我的老朋友,新朋友!!
文章写完,这也是使《我这四十年》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localimg=180,135]4[/local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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